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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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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澤鑫的心,碎了。

自己的姐姐終於還是看上了豪門老男人。

他忍著手臂被掐的疼,“姐,我不反對你談戀愛,但是對象能不能換一個?”

年若若才懶得理他,快速地跑了回去。

年澤鑫猛男落淚,傷心地跟著進去,“姐……”

她拿了換洗衣服,往浴室去,朝他做了一個鬼臉。

年澤鑫:完蛋了,他姐完全被那個老男人給迷住了,老男人到底有什麽好的!

他生氣地回到房間,拿出手機就給孟旭發微信,他們微信好友是很早之前加的,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這個老男人對他姐虎視眈眈,處心積慮。

年澤鑫:明天八點一起跑步!

孟旭:???

年澤鑫:你怕了?叉腰大笑得意小人.jpg

孟旭:可以,就怕你起不來。

年澤鑫:誰爬不起來,我可是年輕人。

孟旭:我就笑笑不說話.jpg

——

年若若一夜好眠,等她醒來,出去吃飯的時候,三道視線落在她身上,她挑了挑眉,“怎麽了?”

“若若啊,聽你弟弟說,你昨天和孟旭……”年成功想了半天,也沒想到什麽詞比較適合。

年澤鑫陰陽怪氣,“呵呵。”

季喜蘭看著女兒,見她臉色紅潤。

年若若一臉坦然,“我和孟旭談戀愛啊。”

“哈哈,我覺得孟旭挺好的。”季喜蘭開心地說,“長得帥,又有錢。”

年成功心裏有點酸,“不是說自己年紀小不談戀愛嗎?”

“哼。”年澤鑫吃著包子,嘴巴鼓鼓的。

年若若笑了,“想談戀愛就談了啊。”幹嘛什麽都要搞清楚,談戀愛談的不就是一種感覺嘛,對了就談,錯了就分。

季喜蘭就顯得很現實了,“早點談,合適的話就綁住他。”

“若若年紀小,不用急著確定啊,談戀愛也是一種經驗。”年成功說。

“說不定孟旭等不及了。”年澤鑫巴不得他們分手。

年若若聳聳肩,“你們不用擔心,我去刷牙洗臉了。”她淡定地去浴室了,其實心裏慌的很。

從來沒談過戀愛的她,昨天睡覺的時候差點睡不著,後來就迷迷糊糊睡著了,醒來後想了想昨天被某人蓋了章,又抱著枕頭傻笑了半天。

她很慌,慌的是談戀愛後好像有點變傻了。

這似乎不太正常。

她刷了牙,接著拿洗面奶洗臉,結果一臉的薄荷味,她呆了呆,啊,她把牙膏當洗面奶了。

她趕緊洗了臉,接下來小心翼翼的,就怕自己又做什麽傻事了,擦了水乳,塗個防曬霜,她梳了梳頭發走出去。

結果,她在飯桌旁看到了孟旭,略微不自在地咳了一下,“你怎麽在這裏啊?”

“當然不是來找你的,是來找我。”年澤鑫指了指自己。

年若若瞥了他一眼,又看向孟旭。

“昨天和他說好了,一起運動。”孟旭說。

年澤鑫之前吃了早飯,已經坐了一會兒,他站起來,對孟旭說,“我去換運動服,你等我。”

“嗯。”

年若若也坐了下來吃早飯,輕輕地對孟旭說,“你不用理他的。”

他壓低聲音,“沒辦法不理,畢竟我得證明我並不老。”

她往嘴裏塞了一個包子,安靜地吃,想不通,男人也很在意年紀?這不是女生才會在意的事情嘛。

“你早飯吃了嗎?”

“吃過了,”他說,“已經有半個小時了。”飯後半個小時才能運動。

她咬著包子,一口一口的,他突然說,“我這幾天會比較忙,等忙好了,我們一起去吃烤肉飯。”

“你真的要吃啊?”

“嗯。”他點點頭。

他想去,那她就帶他去吧,她剛點頭,他就笑開了,笑得怪勾人的,她也跟著傻笑了。

“哼!”年澤鑫走出來正巧看他們兩人在眉目傳情,催促道,“好了,我們走吧。”

孟旭站起來,輕輕摸了摸年若若的腦袋,“我走了。”

“嗯,註意安全,運動前要熱身。”她說。

年澤鑫立馬哼了一聲,“老骨頭了是該好好熱身。”他倒是沒有再提什麽老男人了。

年若若看著年澤鑫,他倔強地將頭一扭,她沒說話,心想該好好和弟弟聊一聊,畢竟姐控這玩意兒吧,也要疏通一下。

“快去吧。”年若若對他們揮揮手。

孟旭和年澤鑫一起出門了,季喜蘭和年成功也要出門了,“若若啊,媽媽和爸爸要出門了,你吃完了就把碗筷放在水槽裏,回來媽媽洗啊。”

“哦,你們路上小心。”

等人都走了,年若若慢慢地吃完了早飯,將桌子收拾了,站在廚房慢慢地洗碗,她媽要她不要洗,但她覺得洗個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,反正很快,不過如果買個洗碗機也好,這樣他們可以節省時間做別的事情了。

於是,洗好碗之後,年若若拿著手機,打開某寶APP,開始看洗碗機,看了半個小時之後,她下單了一個洗碗機,現在她的小金庫還算充盈,可以自己做主買個洗碗機。

買好之後,她起來活動活動,手機響了,“餵,外公。”

“若若,學校裏的課是不是結束了啊?”

“是啊,要放寒假了。”

“最近有家教嗎?如果沒有的話,你來外公這兒一趟吧。”

“沒有家教,小朋友們寒假想休息休息,那我明天去你那兒吧。”

“行,外公有事要跟你說。”

聽到這話,年若若的心跳了一下,她有一種預感,外公要跟她說的事情可能和季芳有關,她知道外公一直在查季芳,“知道了,外公,我明天早點過去。”

“誒,好,掛了啊。”

“外公再見。”

掛了電話,年若若呆了一會兒,隨即搖搖頭,什麽事情明天過去就知道了,今天想也沒用。

她站起來,回房間裏看英文小說了,看了沒一會兒,她聽到動靜,放下書,走出去,就看到年澤鑫趴在沙發上,像一頭累得直喘氣的狗。

“回來了?”

年澤鑫雙眼濕潤,默默地翻了一個身。

年若若:雖然他不說話,但她知道他被孟旭虐了。

“咳,我好像忘記跟你說了,孟旭眼睛還沒好之前就常常做運動,他家裏有一個健身房。”她後知後覺才想起來。

所以,關於她弟那爆棚的自信心,她有時候很不忍心去打擊。

“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!”年澤鑫傷心欲絕,丟臉丟大發了,在孟旭前面,他丟臉丟的面子裏子都沒有了。

“嗯,我忘了嘛。”

“嗚嗚嗚,好丟臉。”年澤鑫捂著臉,跑了一個多小時,他的腿現在還在打顫,反觀孟旭,臉色正常,雙腿不打顫,好像還可以再跑一會兒。

年若若上前,像拍小狗似地拍了拍他的腦袋,他可憐兮兮地看她,只聽到她說,“不以物喜不以己悲,加油哦。”

年澤鑫:只覺得一腔悲傷似一江春水向東流,惱羞成怒。

“你為什麽這麽討厭孟旭?”

他不說話,她善解人意地說,“姐姐知道你很愛我。”

“屁啦!”他的臉一下子紅了。

“但我早晚有男朋友的,還會結婚,所以你不要太愛我。”年若若淡定自若地說。

“誰愛你啊!”

“姐控很正常,畢竟我很優秀。”

“你給我滾!”

“不過,姐姐很歡迎你幫我監督我的男朋友。”她話鋒一轉。

“啊?”

“愛情讓人盲目,有你把關的話,那我起碼不會完全瞎了,變成戀愛腦很可怕的。”她笑著說。

突然被委以重任的年澤鑫:總覺得不太對勁,但是又覺得她說的很對。

“我聽說,男生看男生,才是真的看得懂,女生看男生的話,不太準確。”她說。

年澤鑫不由地昂首挺胸,“是啊,你們女生真的很膚淺,不能只看外表知道嗎?要看內在。”

她接過話茬,“沒錯,比如有些人外強中幹,”她咧嘴一笑,“經過你的測試,孟旭絕對不是啦。”

年澤鑫:他不想聽到她誇孟旭!

“多虧了你。”她一副他為了她做了很多事的樣子,一臉的感動。

剛才丟了臉現在又被人撿起了臉的年澤鑫,“咳,應該的。”

“辛苦你了,弟。”

“姐,你放心好了,我一定會幫你監督他,幫你揪出他的尾巴,要是他搞什麽pao友軟件,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話,我一定讓他死!”他雄赳赳氣昂昂,“對了,我也不能針對他太明顯,不然他要是對我有防備之心,偷偷防著我,在我面前裝完美的話,不行不行,我得和他緩和關系,起碼讓他放下戒備心,這樣我才能知道他有沒有在外面做壞事……”

看著開始腦補的年澤鑫,年若若無聲嘆了一口氣,雖然過程和她想的不太一樣,不過結果是一樣的,她是真的不想見到年澤鑫和孟旭兩人爭鋒相對,那樣夾在中間的她會很頭疼的。

她拍拍他的腦袋,“靠你了,加油。”

“姐,你放心吧,包在我身上!”

年若若輕輕地彎了彎唇,腦補王弟弟好可愛,她忍不住地又摸了摸他的頭,“快去洗澡吧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——

第二天一早,年若若起來吃了早飯,出門就看到等在門外的孟旭,她朝他一笑,“早!”

孟旭揚了揚笑,伸出手,輕輕地牽起她的手,“走吧。”

昨天晚上睡覺前,年若若和他說了一句今天要去外公家,他便說要送她去,正好是順路的。對於他說的順路,她表示懷疑,但是心善的她沒有點破。

她看著握著自己的大掌,回握了一下,他腳步一頓,回頭看她,她不覺得尷尬,笑著說,“你的手好大。”她沒有做正經八百地牽過男生的手,她有點好奇。

他笑了,握著她的手往外走,“只給你牽。”

她嬌笑,和他談戀愛後,好像沒什麽不一樣,就是愛笑了些,“你今天都在公司?”

“嗯,年底了,事情比較多。”他說。

“孟總辛苦了。”她說。

他盯著她瞧,“你以前都叫我小哥哥的。”他語氣裏有著一絲淡淡的委屈,年澤鑫一口一個老男人,他雖然覺得自己不老,可是和年若若比起來,他似乎是有點老了。

“喊你孟總不是顯得很高大威武嗎?”她反問。

他摸了摸她的腦袋,“小哥哥喊著好聽。”

“有嗎?”

“有,”他微頓,夾雜了一絲揶揄,“小哥哥喊得像在喊情哥哥。”

她的臉一下子紅了,“別想。”

沒再逗她,他問她,“從季爺爺那裏出來,來找我?”

“不去。”她還沈浸在情哥哥三個字裏,原來她以前每一次喊他小哥哥,他都是當做情哥哥來聽的,吼!

“那我去找你。”他自然有他的一套,山不就我,我來就山。

走出巷子,他們上了車,她低低地說,“今天都不想看到你。”

孟旭料不到自己就是撩一下,就把她給惹到了,立馬乖乖認錯,“若若,我不敢了。”

她面上露了一絲笑容出來,“那你就乖乖在小黑屋裏待著吧。”

“那什麽時候我可以出來?”

“等我心情好的時候。”她俏皮地一笑。

他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,在她的耳邊低笑,“怎麽樣才能讓你心情好?”

他挨得近,她能聞到他身上幹凈清爽的氣息,稍稍推了推他,“你不要跟我說話。”

孟旭:突然就被嫌棄了。

他坐正了身體,真的不說話了,她笑瞇瞇地看他,忽然放在坐墊上的手被某人勾了一下,她看過去,他修長的手指纏著她的手指,有一種纏綿的視覺效應,她抽回手,“也不要碰我。”

他無奈地嘆氣,看向她,她開心一笑。

車子慢慢地行駛中,很快到了外公家,快下車前,她對他低語,“看得到摸不到吧,哈哈哈。”

勾人的小甜甜。

他能怎麽辦,拿出手機,發微信:若若,我能出小黑屋了嗎?

不要說話,不要碰她,他都做到了。

她做了一個鬼臉,車子一停,她就下車了。

年若若:那個啥,心情依舊不好,你繼續待在小黑屋裏吧。

孟旭:乖巧懂事.jpg

她唇角帶著笑,把手機放進了口袋,門口鄭管家已經在等她了,她禮貌地喊人,“鄭叔。”

“小小姐,老先生已經在等你了。”鄭管家笑著說。

於是,她點了點頭,跟著鄭管家進去了。

這一回,她去的是書房,鄭管家替她敲了敲門,打開門請她進去,他自己則是站在門外。

年若若走進去,季德廠笑著說,“若若來了,快坐下,外公讓人泡了花茶。”

“外公好。”她坐在了沙發上,見外公要給她倒茶,她連忙說,“外公,我自己來就好了。”

季德廠坐在她對面,看她倒茶喝茶,眼裏浮起一抹感傷,這孩子多好啊,如果季喜蘭沒有被抱走,這孩子應該從小到大都被他和妻子嬌寵著。每每想到這件事,他都深深地自責。

“外公,你說有事跟我說,什麽事啊?”年若若語氣裏帶上了一份謹慎。

他沈默了一下,“季芳動了。”

“真的嗎?”

季德廠之前就和年若若說過,他會找到證據,讓季芳受到法律的公正批判,但是證據太少,加上季芳這幾年來很安分,沒有小尾巴揪,這件事就一直不上不下,但他也沒有放棄,始終讓人盯緊了,“嗯,真的。”

年若若一臉的驚喜,來之前,她怕聽到不好的消息,但沒想到是這個驚喜的消息,她難掩歡喜,“外公,你說給我聽聽。”

他點點頭,慢慢地說,“前幾天季芳找上了一個男人,那個男人很普通,是丟在人群裏你都不會註意到的人,但就是這樣一個人,她卻找上去了,我覺得不對勁,讓人跟緊些,查了那個男人的身份。”

說著,他拿出一份資料給年若若,她接過來一看,上面是對男人的調查結果。

潘立,四十五歲,無業游民,靠著兩套房子出租過日子,平日裏沒有什麽不良愛好,有一妻一女,她快速地看完,“很普通的人。”

“對,你說這麽普通的人,為什麽季芳會找他?”

“季芳和他有交集嗎?”

“嗯,他們兩人以前是初中同學。”季德廠說,“然後我的人發現你媽媽的養父母出事的時候,潘立曾經在那裏徘徊過,至於車禍是不是他搞的鬼,暫且不知。”

“外公你說過,那時候的證據很難找。”

“對,但這個潘立是一個突破口。”

年若若安靜地等他解釋,他喝了一口茶,“季芳的老公黃瑞出軌了。”

“啊?”她反應極快,“所以季芳找上他,想讓他把她老公給幹掉?”

“不,她……”想到季芳做的可惡事情,季德廠實在不知道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孩子怎麽這麽壞。

“外公?”

季德廠喝了一口茶,平覆了一下心情,“潘立開著電瓶車把小三給撞了,那小三懷孕五個月了,孩子沒保住,引產了。”

年若若驚呆了,她其實不懂,為什麽女人要為難女人,小三是不對,可歸根結底,更恨的那個人不是應該是枕邊人嗎?

季德廠知道她不懂,揉碎了解釋給她聽,“季芳和黃瑞是一條線上的蚱蜢,她不可能跟黃瑞鬧開,而且她認為黃瑞的一切都是她的兩個孩子,有小三就算了,不該有那個孩子。”

“外公,黃瑞為什麽要孩子?他不是有一個兒子了嗎?”

說到這個,季德廠嘆息,“也許真的是報應吧,季芳做了這麽多壞事,全部報應在她的兒子身上,黃汐源有先天性心臟病,後來出國換心,這幾年細心照顧,身體倒是挺好的,可他對經商沒興趣,他喜歡藝術,黃瑞的家產總是要有人繼承的。”

“所以他就要一個小孩?”年若若真的是不懂了,就為了有人繼承家業就搞一個私生子出來?

“外公,如果私生子也不喜歡經商呢?”

季德廠被問得一怔,隨即笑開了,“還是若若聰明,可有些人一葉障目,看不懂啊。”

年若若覺得,黃瑞純粹是腦子有病。

“季芳找潘立弄掉了小三的孩子,現在黃瑞的如意算盤打沒了。”

“小三沒鬧?”年若若問。

說到這個,季德廠皺著眉,“季芳有點本事,很多時候黃瑞還不敢跟她撕開臉鬧,而且他也不知道是季芳做的,潘立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的,願意負責賠償。”

“外公剛才說潘立是突破口,你是打算在他身上找證據?”

“嗯,他如果和季芳糾纏不清的話,一定會有痕跡。”

“季芳,真的挺厲害的。”年若若小聲地嘀咕著,季芳將她自己從這件事裏摘得幹幹凈凈,但受益者卻是她。

季德廠自詡也是一個奸商,心眼多,可看了季芳這一件件的事,他不得不承認,季芳是有幾把刷子,“現在黃瑞氣的暴躁如雷,她倒是心平氣和地和太太團喝下午茶聊天。”

年若若沒說話,季芳虜獲人心的手段是真的厲害,不說這個潘立,她那個血緣關系上的舅舅不也是嗎?

“黃瑞就沒有報覆潘立?”年若若想,一個想要兒子想要的不行的人,希望在他眼前被砸碎,他應該會發瘋。

季德廠笑了,“潘立自投羅網,願意負責任,黃瑞做不了什麽,你看潘立這個人,他幾乎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人報覆,他那個妻子和女兒早就和他離心,只是掛著夫妻名分,根本不在意她們,又沒工作,靠的是兩套房收租,日子說差不差,說很好也沒有,只要他不想賣房,黃瑞也不能去弄他的房子,就算獅子大開口地要賠償,這個錢最後也是由季芳從黃瑞的口袋裏拿出來給黃瑞,嘖,黃瑞簡直就是一只鱉,讓季芳甕中捉鱉。”

年若若安安靜靜地聽著,“潘立唯一的弱點,就是季芳。”

他們互看一眼,同時明白一點,季芳是潘立的弱點,而黃瑞不可能傷害他自己的妻子,因為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。

這是一個死胡同。

黃希蕊能坐穩團寵的位置,大概就是因為有季芳這個媽吧。

年若若輕輕地說,“外公,能揪到小尾巴的。”

只是時間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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